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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在一种理想中考察我的生活,那么生活的平庸将使我痛苦不堪,而我在怀有这种念头的时候,我们碰见了。你走进了我的生活,你是我最优雅的朋友。这并不困难,因为看到你我就知道了。你和我站在世界的同一边,更何况,我们还有那一次彻夜的长谈。但是我们的关系里拥有不纯之处,它不能愉快和不愉快而论。我只想生活得强烈一些,这个态度在你和我得关系里再明显不过了。因为有的时候,情况显然是我把自己的心强加于你了。欲望受到侵蚀,行动定要受阻。就是在爱情里 我也体会到这一点。根本不存在出路,只存在幻想。幻想——这致命得东西。

——《颐和园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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